药把他给害了去。

外甥哪能有侄子亲,吴二爹不待见外姓人,整日在家担惊受怕,吴二郎收到二叔的来信,泉州的官场上有他同窗,托人家把他二叔的养子给赶了出去。

他给他二叔去信借床,想来他二叔不会拒绝,泉州的吴二爹收到侄子的信,见信中说二郎次女要与临安府府公的第三子相看,俩家在换细帖,想借家里的螺钿床填嫁妆单子。

姐儿的婚事要是能成,嫁去府公家里,他吴二爹面上也有光,当即就使唤人把家里的床抬出来,另外又置了两车的礼物,给姐儿作嫁资,

信中吴二郎与二叔多有抱怨冯氏的不是,说她厚待长女,薄待次女,次女的妆奁有些不像话,之前给元娘的嫁妆,吴二爹添了一套金银头面,两只点翠冠子,十二匹丝,一对鸳鸯瓷瓶,二两一个的金银元宝,各两对。

沂州的冯氏看到吴二爹送来的床和礼物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尤其那一匣子的真珠,颗颗饱满圆润,拿到屋子里,还泛着珠光,大小犹如黄豆。

不用想都知道镶嵌到钗环上能有多好看,或者嵌在冠子上,元娘都没得过二叔的真珠,还有头面,一套玉的,一套点翠的,还有一张四扇面的屏风,屏风虽不大,但上面的绢纱薄如蝉翼,绣的兰草很是典雅。

件件都是好东西,冯氏生出了不舍,不舍得把它们给次女做嫁妆,但吴相公在一旁盯着,把这些都写在了次女的嫁妆单子上,她不舍也没法子。

“其他的就算了,可这四只金元宝,着实贵重,临安府那边不过是个知府,还未相看,成不成都难说,嫁妆备的有些太厚了。

依我看,这四对金元宝,不如给金哥留下两只,这样大的元宝难得,给她留两只压箱底已经够了。”

嫁妆再厚,也比不上元娘的厚,吴二爹送来的礼物,远胜冯氏给次女备的那些,这些东西一下子把三姑娘的嫁妆往上了一个台阶,嫁妆单子也好看的很。

吴相公岂能不知冯氏的那点心思,便说:“不管这桩婚事能不能成,给二女的这嫁妆都不能太薄。

当年你家把你嫁与我,是低嫁,但也没薄了你的嫁妆,这些年多亏你拿你的嫁妆贴补家用,我也知对不起你。”

“说这些做什麽……你我夫妻,本是一体。”冯氏是心甘情愿拿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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